“你先去洗澡,”她说,“对了,那几个人在哪里?” 祁雪纯疲惫的睁眼,旋即又闭上,声音虚弱:“你来了……我很累……”
医院的缴费窗口排了一长溜队伍,大家都有点不耐烦了,因为窗口前这个人,已经堵了十几分钟。 她回到办公室后,拿起自己办公桌上的座机,便能听到腾一在总裁室的说话声了。
祁妈失神轻笑:“那又怎么样?我的外表再光鲜,也改变不了烂在里面的事实。” 她想来想去,也搞不懂他生气的点在哪里。
他往程奕鸣方向看了一眼,“我和程总有些私人交情。” “你这是在走钢丝。”她好气又好笑。
祁妈凑过来小声说,“你往三点钟方向看。” 等他离开后,医生才对祁雪纯说道:“他嘴角流血是因为牙齿把口腔内壁磕破了,但鼻子流血,我认为没那么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