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音刚落,就有人叫她的名字:“小夕!”姐妹互爱
“洛小夕这样喝下去肯定会废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能不能在全市的酒吧封杀她?你肯定办得到对不对?”
苏简安不明所以的眨巴眨巴眼睛:“你,你跟我说了好多。你指的是哪句?”
洛小夕蔫蔫的样子:“什么好消息?可以治愈我被苏亦承伤害的小心脏吗?”
“亦承。”一个把Dior的职业套装穿得风情万种的女人突然出现,亲昵地挽住他的手,柔弱无骨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,伏在他胸前又挑|逗又亲密的低语。
十年前从学生到她笑得灿烂明媚,模样分外讨喜,陆薄言还是沉声警告她:“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。否则,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回警察局上班了。”
“想要更多也不是不可以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给你和晚餐一样的价格,你把早餐也做了。”
“你不困吗?”
“嗯。”陆薄言说,“挑一个你喜欢的款式,回复设计师。如果都不喜欢,叫她们重新设计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哥这种人,表面上没反应并不代表他心里也没反应,懂了?”
他闭上眼睛,不容拒绝地攫住她的双唇,用力地索取。
苏简安挫败的撇了撇嘴角:“小气。”
哎?做了亏心事,怎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哦?
他的视线往下移那双粉唇的味道会不会更好?
洛小夕是跟着秦魏和沈越川他们一起来的,她和沈越川算不上熟悉,但她是非常能闹腾的一个人,三言两语就和沈越川混熟了,几个年轻人随意聊着,暂时摒弃了那些繁冗的公事和企划案,餐桌间的气氛十分轻松。
苏简安深吸了一口气,一头冲进了卫生间,单手扶着盥洗台,还有些喘。
她满脑子疑惑地走进民政局,在一个办事窗口前看见了陆薄言,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:“我还以为你逃婚了。”这是陆薄言入睡最为困难的一个夜晚。
可这似乎,由不得她。苏简安也知道这很难得,一直记得庞先生夫妻,但出国后就失去了联系,直到和陆薄言结婚,第一次陪着陆薄言出席酒会才又碰上他们。
徐伯看着苏简安的背影叹了口气:“两个人看起来才有点起色,又怎么了?”温热的,柔软的触感,像水蛭吸附在她的颈项上缓慢移动,她整个人被闪电击中了一样不能动弹。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落荒而逃的背影,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,他拿来笔记本电脑,边看文件边慢慢地喝粥,文件看到最后一页、瓷碗里的粥见底的时候,胃部的刺痛感也消失了。她对陆薄言而言算是什么呢?一个名义上的妻子而已。此刻他在谈着上亿的合作案,怎么可能因为她受了点小伤就抛下合作案跑过来?
所以那股在极度的惊慌中滋生出来的绝望,仅仅在她的心头停留了两秒。可现在,居然成了真的,真的她在煤气灶前煎煮翻炒,他在流理台边帮忙清洗,真的有夕阳从落地窗照进来,外面的花园应季开着初夏的鲜花。
苏简安恍惚明白过来这座房子对唐玉兰的意义。“周年庆的相关策划,都会送上来让我签字确定。”陆薄言说,“现在我交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