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、好像是……穆司爵。” “……”
“太痛了。”许佑宁指了指她打着石膏的小腿,“能不能给我开止痛药?” 上车后,许佑宁忍不住抓住了风衣的衣角。
许佑宁看了眼穆司爵,从他微皱的眉心和眸底看到了一抹薄怒。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害怕,但是他很清楚,许佑宁不能就这么出事。
“你还瞒着我什么事?”陆薄言的语气里透着危险。 许佑宁愣了半秒,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但是……我会继续查。”
“你忘了我跟你说的吗?!”孙阿姨逼迫许佑宁直视她的眼睛,“你外婆说不怪你,她相信你做事情都有自己的理由。佑宁,如果你真的要责怪自己,最好的赎罪方式就是好好活下去这是你外婆希望的,你听懂了吗?” 穆司爵也不是要许佑宁全程都扮演雕像,偶尔叫她拿个文件倒杯水什么的,许佑宁大概是真的无聊,动得很勤快,他无从挑剔,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下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