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危险的眼风扫向沈越川,沈越川立即就收敛闭嘴了:“Ok,我会替你瞒着,死死瞒着。我只是搞不懂,你这是何苦呢?” “嗯,你也是。”
她一心扑在尸检工作上,彻底忘了自己是一个人呆在这荒山里,更没有注意到头顶上的天空越来越黑,越来越沉…… “看不出来啊。”Candy调侃她,“还挺专业的嘛。”
她用最优美的姿态自信十足的走着标准的台步,目空一切,却姿态潇洒神采飞扬,意外的吸引人的目光,将她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洒脱演绎得淋漓尽致,音乐、T台上的布置、灯光,都沦为她的陪衬。 “别说你,其实我也不明白所谓的‘爱情’到底有什么力量,居然能让陆薄言这种人都反常。”沈越川坐回沙发上,想了想,“对了,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!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现在发现还不算迟。” 她忍不住笑起来,推了推陆薄言:“痒……对了,你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?”陆薄言这个人挑剔的很,牙刷牙膏之类的虽然酒店也会准备,但他绝对不会用。
“……妈,我先去买点东西。” 一开始,他对这种感觉感到不可思议,所以刻意疏远苏简安,连看都不看她一眼。苏简安在那时就已经展现了她非同凡人的韧性,察觉不到他的冷淡一样,眨巴着眼睛不厌其烦的跟着他,一声接着一声的叫他薄言哥哥。
他微微一愣,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停下动作仔细听,她真的是在呢喃他的名字。 陆薄言,陆……
是啊,要照顾好自己,不要做傻事才行。苏亦承这么希望,那她就这么做。 “他们说你没有男朋友,迟早要找一个人结婚。”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“既然这样,不如我娶你。否则抢婚不但麻烦,还要闹上报纸。”
她受过专业的台步训练,排练过好几次,也在T台上走过,但在直播上说话,还是第一次。 陆薄言向来不太热衷这些体育赛事,偶尔碰上喜欢的球队才会看上一场,但赌qiu是他们约定俗成的习惯,由在澳市开了几家合法赌场的穆司爵坐庄。
陆薄言咬了咬牙:“苏简安,我只解释一遍,你给我听清楚。第一,我是骗你的。第二,就算你是女人里最不起眼的一个,我就偏偏看上你了,你有意见?” “刚刚到的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刚才拉着陆薄言去‘放松’的男人,“我认识他太太,很贤惠,保养得也很好,一门心思都在丈夫孩子身上,唯一的爱好是周末的时候和朋友小聚打几圈麻将。”
以前她也调侃过陆薄言类似的问题,咦?老公,你是吃醋了吗? 苏简安一边在心里吐槽陆薄言霸道,一边却又受用无比,“但是,下辈子你不要再找人偷拍我了,万一我把人当色|狼怎么办?”
“不用不用,爸妈年轻着呐,要什么你陪?”江妈妈笑呵呵的说,“不过呢,有一个姑娘需要你陪是真的。” 洛小夕的表情一僵,随即整个人愣住了,然后默默的滚到了床角里面。
所以,再让她横行一段时间,等她发泄够了,他的事情也就处理得七七八八了,到时候再把她吃干抹净也不迟。 也许看着看着,她就能想到送陆薄言什么了呢!
陆薄言十一点有个视讯会议,回来洗个澡换了衣服时间刚刚好,苏简安无事可做,又盘着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吃水果边看电视。 她会不会听家里的安排和秦魏结婚?
如果这时还不明白他喜欢苏简安,那这二十年算是白活了。 “……”呃,他一定是故意的。
不过,她现在更关心的是陆薄言什么时候能回来。 陆薄言牵着她出去,苏简安才发现洛小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牌桌前了,兴奋的打出去一张牌:“八万!”站在她背后的军师,是苏亦承。
至于是哪里,又为什么不一样,他暂时还不知道。 睡梦中,洛小夕听见了扰人的声音。
“快好了。”苏简安精心的摆着盘,“你打电话叫陆薄言他们回来吧。” 更何况,这是一个不能更容易解决的问题。
陆薄言给苏简安喂了一口蛋糕:“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蛋糕。” 苏简安撇了撇嘴角,硬生生的用手掌抵住陆薄言的额头挡住了他。
苏亦承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洛小夕是真的听不懂,还是在装傻? 吃饭的时候,老洛给洛小夕夹了她平时总嚷嚷着要吃的大盘鸡:“小夕,记住,太容易得到的,男人往往都不会太珍惜。”